“搞笑变得棘手,因为你必须非常小心,这对喜剧演员来说真的很难,因为喜剧的精髓就在于取笑自己,取笑生活。过去的时候你可以拿一个顽固的人开玩笑,哈哈大笑,告诉观众,人们是多么的荒谬,但现在,这种行为不被允许了。”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