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五个导演的公司,成也成在我,最后也败在我,公司就要解散了,卖给一家大公司。大公司需要把我们的债务买过去,那个公司的唯一条件是,我必须拍《金枝玉叶》的续集,我只能拍了。其次,他希望把技术变成电影的一种语言,或者变为人与人交流的工具。第三,他希望创作者平等看待青年观众。一些创作者曾经对青年观众充满了说教,现在他们开始考虑青年观众的需要,“他们会说我要给90后拍、给小镇青年拍,可是这种符号化、简单粗暴的定义其实是一种讨好,这是典型的傲慢与偏见的关系。让电影回到电影,让技术回到技术,让观众回到观众。电影的观众不分青年人、老年人,他就是观众”。